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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些也没有想过要瞒着孟昔年。

    江适衡喝水的动作一顿。

    他看向江筱，忍不住苦笑道：“这是孙汉告诉你的？”

    “孙汉只跟我说了一次，但是爸爸，我看你的样子不像只偶尔做恶梦。”

    江适衡看了孟昔年一眼。

    孟昔年微一怔，随即问道：“需要我回避吗？”

    这对父女的秘密当真是比任何人都多。

    这个时候如果说要他回避，他也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而且更不会有什么不悦。

    听到他这么问，江筱也看着江适衡。

    江适衡摇了摇头，“不用了，昔年听着也无妨。”

    他顿了一下，说道：“我最近确实是一直做噩梦。”

    “是什么样的恶梦？”江筱追问了一句。

    江适衡看着江筱，目光顿时就透出几分悲痛和心疼来，这种感觉浓得化不开，孟昔年也感觉到了，他下意识地问道：“是不是跟小小有关？”

    “是。”

    虽然有些犹豫，但是江适衡还是坦白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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