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庆云随后找到绞紧装置重新上好绞盘,扣上了锁止机关。 “放回去,快放回去。 这东西太吓人了。 二哥也真是,怎么会拿这么危险的东西给小孩子玩。” 殷色可不停嘟囔着,似乎对祖暅之颇有腹诽。 庆云连忙抗议, “殷师妹,你年纪可比我小。 怎能用这种口气,好像老妈子似的。” 殷色可闻言,仿佛是被方才的白牙用电弧击中了软肋,瘫坐在床边,瞬间泪崩, “你,你嫌弃我。 你就是觉得我看上去比瓠师姐老。 你居然嫌弃我~嘤嘤嘤~” 庆云万万没料到对女孩子使用年龄梗竟然会产生比电击、点穴更恐怖的效果, 他忙将雷切卸去,蹲下身来为殷色可拭泪, “我,我哪里会嫌弃你。 殷师妹生得这般水灵,怎么会比瓠师姐老相呢?” “你是说瓠师姐生得比我老相?” 殷色可的啜泣声忽然止了,可是泪水仍在眼眶里打转,水汪汪的,衬得那对剪水双眸格外大且有神。 “我……” 庆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难以拆解的逻辑死循环中。 士师不能治士,则如之何?四境之内不治,则如之何? 在齐宣王面对这一系列的刁难时,王顾左右而言他。 庆云于是也随机应变, “我们该走了。今晚要赶去济南。” “所以我和瓠师姐到底哪个看上去比较老嘛!” 殷色可犹自不依。 “庆兄弟!兄弟几个行李都备好了,你们好没好啊!” 萧锋扯着嗓门在门外喊道,也不知已在外面偷听了多久。 不过,看在这救驾及时的份上,大度的庆宗主应该是不会计较的吧。 河水自浊济自清, 由巨野泽入海的这段济水,深虽数米,可行楼船,但却清可见底。 若赶上无风的天气,舟行其上,宛若凌空渡虚。 呼延双鞭安排庆云一行由水路入济南,主要是防止他们被人盯梢,或者再被利用来做什么文章。 济河南岸便是鲁中丘陵,沿岸皆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