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上使可要信守承诺,为我高丽国在上朝天子面前多多美言。” “嗯,好说,好说。” 岳府此时已经被居民围了个水泄不通,哪儿容得他人出入? 箕霸将军想用刀枪逼开一条路,可是每个人身后都有人推挤着,想退也退不开。 如此对峙了几波,反而是有几人自门口被推了进来。 寄再兴看了看局面,转头向二皇子道, “麻烦二皇子帮忙搭个台子,我来讲两句试试。” 箕霸将军的手下手脚倒也利落,寻了些材料,很快就搭起一座木板台。 寄再兴爬上台子,掏出一只广口传声筒,大声喊道, “众位乡亲莫慌,我是大魏使节寄再兴。 天降异兆,吾已破解。 殊非灾祸,仅示冤情。 冤情解则厄自除。 本人会在城中逗留几日,直到百厄辟除。 请众位乡亲稍安勿躁。” 人群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通路。 自古以来,大众心理都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当人类的群体达到一定的规模和数量,群体的思维就变得异常简单,他们可能不畏强权和武力,但却有可能被拙劣的谣言轻易左右。 所以就连王权都对宗教忌惮三分,如果不加以控制,其力量就有可能超越国家,民族,成为另外一种形式的绝对权威。 小楼的周围格外安静。 箕霸将军将寄再兴送到了殷色可暂押的庭院门口,打开铜锁,向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引寄再兴走入院中,一队士兵便将这里包围了个水泄不通,箭上弦,刀出鞘,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怎么会是她? 当寄再兴见到殷色可的时候,心头不禁涌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是保义密谍,与瓠采亭也是熟识,自然认得殷色可。 可是殷色可却从来没有在正式场合见过寄再兴,她此刻的神色颇有些迷茫。 箕霸将军紧盯着二人,观察着他们脸上每一处微表情。 但是这两位,一只是老狐狸,一个是真蒙圈,箕霸根本无法接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一切尽在掌握,这两人果然互不认识。 这样的话,那小妮子便不会泄露什么机密吧。 “我是魏国使节,寄再兴, 听说高丽擅自出兵攻打了黄龙府,因此特来调查状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