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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还做过什么？”

    “你烦恼时，我变过小丑，走在长街中，与你唱京城！

    你想刺激时，我陪你站在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之上，再跳下去。

    你睡不着的时候，我背着你从星夜兼程从吴国跑到燕国，只为看一朵花的刹那绽放。

    你饿了，我为你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你渴了，我为你收集花瓣上的露水，为你捧来清泉。

    你累了，我摘下藤蔓做成秋千，让你坐在上面，推着你看四处风光。

    所有所有的这一切，你就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但凡你能记得一点，稍微那么一点点，我心里都能得到安慰，我都愿意为了你的笑容，与整个天下为敌。

    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杀了我？

    我活着，不能与你在一起。

    那我就要与你死在一起。

    我们向着白云，向着时间，向着皇天发过誓的，死生契阔，与子同悦！

    现在，就悦吧！”

    陆远说完，四周的花，开始凋谢。

    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绚烂绽放，已经耗尽了他们所有的生命力。

    但花香女子还沉浸在醉神的状态，拔不出来。

    至于附近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眼里没有痛苦，只有安详，只是他们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们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陆远已经走到花香女子面前，花香女子嘴角渗了血，陆远替她擦着，一边擦，一边问道：“是谁让你忘了我？是谁让你杀了我？是谁把你变成现在这样？你告诉我！”

    “地龙组织！”

    “地龙组织，我与你不死不休。”陆远仰天大吼，然后又问道：“地龙组织的人都在哪里？”

    “风云谷！万家庄！李家五长老，王家四长老，杨家总管……”

    花香女子说出了一个又一个地点、名字。

    “地龙组织的首领是谁？”

    “不知道。”

    “那你知道的，地位最高的人是谁？”

    “郑……”

    刚说出一个字，花香女子身体一颤，好似听到了一记钟响，她双眼迷离的状态没了。

    眼中一片清醒。

    甚至可以说是惊骇。

    花香女子死死盯着陆远，“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我的百花功？会我的花香天下？

    你又是怎么迷住了我？让我沉浸在你的话语里面，跟着你的话，一步一步走到了死亡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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