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太子寝殿大火烧了干净,太子暂居皇后的未央宫,太子因伤暴躁易怒,连着几日,未央宫到处阴霾,上上下下都战战兢兢。 床榻之上,萧衍脸色惨白,眉目间全是阴鸷。整个人消瘦得不成样子,半个身子被绑着绷带,他侧躺着,往日意气风发的太子,不过短短几日,病如枯槁。 地上,跪了一地的伺候的宫人。 “殿下,您喝点吧。” “殿下。” 地上的宫人,举着一碗乌黑的药汁,不停磕头。 萧衍沉声,阴厉:“出去!” 自大火之后,太子性情大变,尤其阴晴不定,近来,未央宫已经砍了好些人,地上跪的一干人等,不敢半分懈怠。 “皇后娘娘吩咐,奴才必须看着殿下喝下去。” “滚,都给本宫滚。”萧衍近乎嘶吼,抓了床头的香炉便砸过去。 随即,一声惨叫伴随着瓷碗碎裂的声音,好不凌乱。 这时,有女子调笑的声音响起:“哟,这是怎么了?” 未央宫便是皇后娘娘也不敢这样的语气说话,地上众人暗暗抬头看去,只见女子一身素白,眸子流光徐徐,浅笑盈盈,推着轮椅进来,轮椅之上,男子天人之姿。 殁王与殁王妃?不速之客啊。 萧衍脸色难看,却动弹不得,狠狠睃向容浅念:“你来做什么?” 她笑意不改,步子懒懒,进了内殿,模样流气,她反问:“没看出来吗?我来给鸡拜年。” 黄鼠狼给鸡拜年,只是这人不安好心得也未免太光明正大。 只是殁王淡淡神情,不言不语,俨然是打算随着殁王妃折腾。 轻而易举地,一句话九激怒了太子,他阴声怒喊:“滚!” 容家九小姐,果然是太子的心头刺,拔不得,拔不掉。 容浅念很淡定,问:“你确定?”随即又转头,看向轮椅上的殁王,又是委屈又是无奈,“逸遥,这病人好生暴躁,我们滚吧。” 萧殁含笑,牵起女子的手:“好。” 然后,两人转身出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