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曾经,在吕府故园里,孙长老,吕挹尘莫名暴毙。 最后的验尸结果显示,凶器正是毒针! 魏王事后曾经分析,太子的背后是天宗,吕府血案与天宗脱离不了干系。 难道…… 不,这不可能! 庆云望向殷色可,一触及她那对善睐明眸,心中的疑虑立刻就被推翻。 不可能是她的,一定不是她。 他略微收拢心神,将入山东以来所有事情仔细捋过一遍,隐于其中的脉络似乎逐渐清晰起来, “好!我们再休息一天,然后杀回济南?” 郦侯爷毕竟是魏人,对于大魏的王法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敬畏。 他听说庆云的提议,失声叫道, “杀回济南?去送死吗?” “不然呢?在这山里做一辈子逃犯? 前路漫漫,我们总要洗白了才好上路啊。” “当从何处突破?” 连宗罗云这样的职业秘谍也没有想出反击的良策,满脸疑惑地望向庆云。 “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 从原本开始的地方重新开始!” 西门码头已经回归了往日秩序,除了这几日盘查更紧了些,却也没有多少变化。 码头旁有一个兵站,那是水门守军的栖所。 在兵站的尽头处,有一间独栋的木屋,此刻烛火摇曳,窗棂照影也被撩拨得时卷时舒。 屋中一男一女,哼哧哼哧地伏在案头,卖力地例行着公事。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花将军!来来来,我请你看一场好戏!” 啪! 案头男女被这句花将军惊得是魂飞天外,不小心将案上的瓷瓶扒拉了一地。 瓶中似乎是燕北独有的牛乳酒,黏糊糊地沾了一地,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那男子拔开身子转身便要逃走,却被一道寒光逼住。 女子兀自在案头抖动不停,不知是出于惊吓,抑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她对肢体的控制仿佛出现了些许的障碍。 棒打野鸳鸯的不速之客倒还懂得礼节,随手甩了一件袍子将那女子身体遮住。 “你,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男子慌张地哀叫着。 “西门大官人,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这才几日不见,您就不认得我了?” 庆云缓缓拉下遮面的黑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