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西门广大揉了揉眼睛,仔细瞧了瞧,心中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们,怎么会是你们?” 虽然那日在码头匆匆一晤,西门广大只记住了殷色可的模样。 可是元提遇刺那夜,西门广大和他的好友花无忧也在元提府上吃酒, 他们挤在人群里目睹三人被定罪认凶,对庆云自然也有了印象。 逃犯找上门,自然没好事, 西门心中暗暗叫苦,却也暗自庆幸。 既然来的是一干逃犯,那花无忧就不可能与他们同路。 他望了一眼披着长袍蜷缩在案上的花夫人,心中的大石反而落了地。 庆云找上自己还能有什么事儿? 无非是借官船手令出逃呗, 只要虚与委蛇一番,虽然要担不少干系,性命总是无忧。 哪儿知道庆云接下来说的话却将他吓得魂飞魄散! “我们想请你派人把花校尉约来一叙。” “你!你们!” “放心,花家小娘子我们会帮你藏好。 只要你老实些,这灯笼里的火苗便烧不起来。” 西门自知是被人家抓住了把柄,无力反抗, 只好问道, “庆宗主,想要怎样? 桌上有笔墨,写啊。” 殷色可早已上前一把抄起了花家小娘子, 不料手上却沾了黏糊糊的一片,也不知是方才打翻的牛乳酒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她素有洁癖,哪里容得脏手? 哎呦一声,殷色可松手,忙去找水冲洗。 可怜那李屏儿噗通一声摔落桌下,就像是开了花的棉桃一般散在地上,春光乍现。 等到西门广大在剑锋所指之下颤颤巍巍写完一张字条,已是费了好大周折。 西门悄悄开了房门,小声唤来一名巡逻的兵卒。 那人见惯了长官鬼鬼祟祟的的模样,傻笑着凑过身来听他吩咐,随后便开开心心地拿着几钱散银和一封书信跑了出去。 西门广大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关好,回头说道, “庆宗主大可不必一直用剑比着我, 以我这点儿微末道行,怎能翻出你的五指山去? 您先上座歇歇,歇歇。 用不了半个时辰,花校尉准到。” 第(3/3)页